“去洗漱。”他对她说。
随着她的车影远去,符媛儿并不开心。
“我先生姓王,我是做艺术品鉴定的”
严妍脑子转得飞快,语速也快:“你就说不知道我在哪儿。”
爷爷说得符媛儿哑口无言。
“妈,”她没好气的说,“你是不是觉得把子吟带在身边,以后好有筹码要挟程子同?”
他没回答。
符媛儿像没听到他的话,抬手扶住了自己的腰,“哎,我的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。”
她在干什么,好多疑问还没问出口呢。
那是她的爷爷啊,她从记事起,爷爷就对她很好。
“穆三先生有轻生的倾向。”
即便有,她也不能用在打探别人隐私上。
符媛儿难免担心,如果等下又碰上上次那种情况,有一个高台需要跳下去……她是跳还是不跳?
“妈,您大半夜的不睡觉看楼下干嘛!”
她也觉得自己很心机,甚至有点绿茶那啥的意思,但她能怎么办。
她脑子里不断复现出于翎飞伤心欲绝的模样,说得那些绝情的狠话,真真假假,难以辨认。